具足大悲心(1929)
俗书
1918年8月之前
临魏灵藏造像(早年)
没错,咱不忽悠,
这就是弘一写的《魏灵藏造像》,
来,比一比:
怎么样,像不像?
不着急,还有呢!
再来看一张《张猛龙碑》:
临张猛龙碑(早年)
这也是弘一早年写的,
比一比,还是很像!
弘一出家以前临摹过的,
可不止有这么点哦,
《石鼓文》《峄山刻石》《天发神谶碑》
一系列的魏碑造像,
唐宋名书家的各种墨迹,
可以说样样都有,
学什么像什么!
一度在上海的《太平洋报·画报》霸屏,
画报,成了李叔同的个人书法连载。
可以说是融会了古今,兼用了方圆。
卫生金镜四条屏(约1897)
篆书,学邓石如,
笔力健劲,气势沉着。
隶书四条屏(临杨岘,1899)
隶书,学杨岘,
方圆兼用,方笔棱峭,圆笔轻细。
复归于婴儿(1900年前后)
春鸿明月八言联
一剪梅词半首
大字楷书,
线条粗重方硬,
结体茂密开张,
北碑之风跃然纸上。
姜母强太夫人墓志铭(1918)
这是“俗书”时代的“绝笔”,
明显受到了钟繇、二王的影响。
致徐耀廷札(1896)
节录王次回问答词卷(1899)
行书,学的是苏轼黄庭坚,
苏的宽扁结体,
黄的开张用笔,
也是学了个十足十。
僧书
“弘一体” 1918年后
李叔同出家后,
就变成了弘一,
一个虔诚的苦行僧,
一位律宗的大拿!
他的书法,
也开始一步步磨掉了锋芒,
洗净了铅华。
一法万缘五言联(1919)
即今若觅七言联(1921)
佛号与莲池大師偈语(1922)
这五年多(1918年秋—1923年),
弘一还没有走出“俗书”路子,
北碑还是他书法的核心,
《张猛龙碑》碑阴书法,
帖学中的圆笔的运用,
让北碑方笔的刚猛,
慢慢减轻。
佛号与慈照宗主法语
元妙叶禅师《十大碍行》(1927)
这四年(1924—1927),
弘一在印光的启发下,
借鉴魏晋小楷,
北碑风气终于被彻底打破,
楷书新风格开始悄然形成:
平静、沉稳而恬淡。
不过,这只是正经创作的时候,
写给朋友的信札可不是。
致某居士
致刘质平
笔飞墨舞,轻松自如,
在佛门敛去的艺术家气质,
表露无疑。
佛号(1930)
一即文随七言联(1931)
广大清净七言联(1932)
这一个五年(1928—1932),
变法,探索,
终于早期的“弘一体”成形了。
面目虽已清晰,
却还左右摇摆:
有时刚性犹在,
有时一味恬静。
如来普贤八言联(1933)
佛号(1934)
《咏净峰寺》诗(1935)
华严宗大法师名号(1936)
极乐世界阿弥陀佛(1937)
念佛救国六言联(1938)
一心平等五言联(1939)
闽南佛法四言联(1940)
灵峰(蕅益)大师警训(1941)
常获恒涂五言联(1942)
这十年(1933—1942),
弘一书法成熟了,
烟火气一步步褪去,
慢慢写出了佛系的自我。
书法风格极其统一,
即使有,
也只是丰腴到疏瘦的渐变。
悲欣交集——绝笔(1942)
临终前的最后几天,
弘一彻底放下了身心,
看清了自己一生的“觉”与“空”,
悲欣交集,返璞归真。
,真得张猛龙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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