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啃哧哧地读过大半部《楞严经》,依然未能明了自己的“菩提妙明元心”,不能慧眼自明,内心清净。不明经之真意,却寻章摘句,为“汝爱我心,我怜汝色,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缠缚”所不能自拔。为此,谷雨好生伤感,以为自己读不的佛经,不能从中有所获益,想“经是好经,让人念歪了”之谓,不觉汗颜,深深自省,红尘中人,当做红尘中事。可又不觉要问难道和尚就没有人情俗事吗?
弘一法师还是李叔同时,“二十文章惊海内”,俗情俗事可圈可点,自不待言。李叔同出家成为弘一法师之后,他对丰子恺、刘质平的师生情谊始终未变,对其遗物的分配,无不透着浓浓的情意。有人说弘一法师的书法不食人间烟火,弘一法师自己说:“朽人之字所示者,平谈、恬静、冲逸之致也。”,其实极具性情,他的绝笔“悲欣交集”四字,饱含他一生感悟,也是情感真挚。
星云法师更是如此。他几乎整个身心都融入在红尘俗世之中。出行时如此,弘法时如此,即使在佛光山禅坐,他的周边也不离大众。他弘扬佛法,排忧解难,还对人讲家庭夫妻相处之道。他的一笔字书法,拖泥带水,稳重厚实,为世人所喜欢,可谓高价难求,也是充满了世俗的情趣。
和尚再看破红尘,再四大皆空,也难了世俗之情啊。
有人读“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就说诗人杜牧是多情才子;有人读“酒醒只来花下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就说唐伯虎是多情才子;有人读吴昌硕的题画诗“绝好繁花二月天,蒙蒙细雨坠春烟。玉楼春色金壶酒,一醉花前趁少年。”,就说吴昌硕是多情才子,其实佛也有多情的才子,仓央嘉措有“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情僧苏曼殊也有“乌舍凌波肌似雪,亲持红叶索题诗。还卿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可见佛心不是冷酷的,佛心也是人心,也是暖的。
苏东坡才情横溢,他即有朋友佛印,也有琴操,据说琴操还是因为他才出家为尼。他与和尚交友,和尚也同样把他当做红尘中知己,许多和尚也多有俗家朋友,醉打山门的鲁智深则另当别论。那副“坐,请坐,请上座;茶,敬茶,敬好茶”,也是苏东坡入寺拜佛时的一段佳话。同样,苏东坡有“天涯何处无芳草”句,也有“若言琴上有琴声,放在匣中何不鸣?若言声在指头上,何不于君指上听?”的禅诗。貌似他的这一首《琴诗》也来自《楞严经》。经云“譬如琴、瑟、箜篌、琵琶,虽有妙音,若无妙指,终不能发。”,在一些学者文人的身上,儒释道阐述的道理得到了最和谐的融合统一。
读《楞严经》,没有读懂佛经大意,竟然胡思乱想如此,进而胡言乱语“和尚亦有俗事”,实在是对佛之不敬,罪过!
2018年3月11日谷雨于拙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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