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同(1880-1942),又名李息霜、李岸、李良,谱名文涛,幼名成蹊,学名广侯,字息霜,别号漱筒。

李叔同是著名音乐家、美术教育家、书法家、戏剧活动家,是中国话剧的开拓者之一。他从日本留学归国后,担任过教师、编辑之职,后剃度为僧,法名演音,号弘一,晚号晚晴老人,后被人尊称为弘一法师。

1913年受聘为浙江两级师范学校(后改为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音乐、图画教师。1915年起兼任南京高等师范学校音乐、图画教师,并谱曲南京大学历史上第一首校歌。

书法要写好,我以为至少包括这样几个因素:静而不躁,文而不野,润而不枯,简而不繁,整体上呈现出朴实无华、自然本真的艺术风貌。

读弘一大师的书法,我们能够感觉到这样一种境界。

好在静而不躁

浮躁,是精神信仰上的无所适从、拜金主义和缺乏人性的恶性竞争,让人们常常处在焦虑、无奈、沮丧之中。浮躁便是这种情绪和心结的外在显现。浮躁,表明我们的幸福指数并不高,它是一种多发和常见的病态,是阻碍我们取得事业更大成就、获得生活更高质量的大障碍,也是从事艺术创造(包括书法)的大邪魔。

看大师书作,你会感到一种庄严的静谧。那些安稳、妥帖的字,绝不像时下那些追求展厅效应人士的书法,张牙舞爪、狂怒乖张、面目狰狞(好此味者,或谓之“夺人眼球”、 “冲击力” 、 “创新性”)。

弘一是如何让自己的书法拥有这种静谧气息的呢?

首先是作者心态好。没有安静的心态写不出安静的字宋。弘一法师是在历尽人生繁华后,由一翩翩浊世佳公子,自愿皈依佛门,自称“朽人”的。绚烂之极归于平淡,他皈依得彻底而纯粹,彻底到超然尘外,成为一代律宗大家。他曾有多种才艺:书画、金石、诗文、戏剧、音乐、艺术、教育。入空门之后,通通抛舍了,只留下书法作为传播佛学思想的工具和途径,他把书法看作符号或者即是佛法本身,他说: “我的字就是法,居士不必过分分别。” (王丽新《一轮明月耀天心》)因而它不是为书法而书法,为艺术而艺术,他更看重的是文字表情达意的功能,他不是在展览或炫耀自己书法方面的造诣与才华。有了这样的心,笔下自然一派肃然、寂然,平稳冲淡,恬静自适。

另一方面,则与他的书写习惯相关。

他写字多是行楷书,不讲究大小参差、错落有致,也不讲究字与字之间的牵绕连带。字的大小基本一致,而且笔划的粗细变化亦不大。这样的写法易成“算子”。他是如何“破”的呢?通过字的欹侧和每个字个别笔划的强调。这种欹侧和强调的幅度并不大,很好地把握了一个“度”。如果这个幅度较大,那就是“地震”、 “海啸”,就谈不上“静”了。米芾的“刷字”、 “快剑斫阵”,黄庭坚的“长枪大戟”,那就“动”得厉害。

好在文而不野

野狐禅并非全要不得。在书法创作上,一些人为竭力打破固有的审美定势,故意以粗鲁、粗野的面貌出现。如傅山的书法美学观就是一个例子: “宁拙毋巧,宁丑毋媚,宁支离毋轻滑,宁真率毋安排”。但是这种面貌要内蕴着锐意革新的精神,要在对传统的全面审视、清醒认识的前提之下,这样的“野”才可能是一种张力,一种新生,可谓野其皮相而文其内核。如果是盲目地大胆妄为和为所欲为,只能写出恶札。

观弘一大师的书法,文文雅雅、一派雍容,那样的内容(多是经文)就该配那样的字。那不是华贵的庙堂气,不是寒俭的山林气,不是锋芒毕露的才子气,更没有伦父愚氓的痞子气。

弘一大师的书法常以对联形式出现,内容取自佛教经典。字与字之间隔得较远,大概有三分之二个字的距离,给人疏落空阔之感,一个字是一个字,文质彬彬,很好地体现出“计白当黑”的美感效应。

字距章法上体现了“文”,单独一个字也体现了“文”。弘一的字,看上去“点”比较多,短的横、竖,都让他简化为点了,如“普”字中“并(繁体)”的两竖,“日”的下面两横, “众(繁体)”字上面的两竖等等。化横、竖为点,即是“点到为止”,即是佛之“空”,道之“无”。

好在润而不枯

润往往墨太浓,墨太浓,则招“墨猪”之诮,书法史上徐浩、苏轼、刘墉,都遭遇过这种偏激的讥刺。为此,苏轼特别告诉人们他并没有学过徐浩,而是称自己的书法是“绵中裹铁”,有骨有肉。

弘一大师的书法字形瘦长,即使无一渴笔,无一飞白,墨浓如漆,亦不嫌臃肿。如果像苏轼那般取左右横式开张,或如朱耷那般取方圆字态,那极可能给人用墨过丰之印象。上下取势,较好地解决了饱满黑亮和态浓肥腻之间的矛盾。

弘一书法,字字笔笔,皆真真切切,一丝不苟,笔划搭接都交待得清晰明白。仿佛稚拙,其实是烂漫的禅趣:每一字一划,都渗透、灌注着他的虔敬心、朴素心。

墨分五彩,在中国画中特别讲求浓淡干湿,一些书法作者亦采用这种手法,让自己的书法呈现出多姿多彩的深浅、枯润、老嫩的变化,以期给人较强烈的视觉印象。而弘一只是一味地润泽,达到一种纯然混一的境界。

好在简而不繁

“删繁就简三秋树,领异标新二月花。” (郑燮)中国艺术都讲“简”。中国画讲简,重写意不重写形,画面塞得太满,透不出气来,被认为是失败之作,这与西方美术不同。诗歌也是这样,讲求锤字炼句,以一抵十,汉语言文学中没有太长的诗歌,没有古希腊、古印度那样动辄数万、数十万行的史诗。书法亦然,简淡也是一种至美,一种至趣和追求。

书法史上,字写得干净、简约的,朱耷是一个典型。

弘一大师的字也利索、简洁。上面说的“横竖”化“点”,实际上也是一种简;一味润泽,不求变化,也是一种简:笔划粗细的大致相同,不求中锋、偏锋的对比、笔划宽窄的对比,还是一种简。

还有一点,在弘一书法中,笔划是能省则省,女口“爱”字不力口中“心”, “雨”字四点简作两点,等等。借用他的对联,可谓“一即是多多即一,文随于义义随文”。

另外,弘一对横划的处理值得注意,起笔无迹,不经酝酿,执笔即宋,犹如横空出世、天籁之音,不能以常法度之。这也是一种简。

弘一大师去世前三天,写下了绝笔“悲欣交集”,以四个大字回顾和总结了自己的一生,真是简练之至,意蕴丰赡之至。

从以上几个方面的简单分析中,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观感:弘一大师的书法是质朴自然的,没有任何造作与奢华,像一轮明月静静地悬在苍穹,洒给人心以清辉。

妙峰在《弘一法师手书嘉言集联·序》中云: “我们不难发现,弘一大师的作品没有火气,没有刀斧痕迹,字如其人,不显山,不露水,以‘平民’、‘布衣’泯迹于丛林之中。”

,我的行书作品:陆游词一首,上世纪末才見弘一大法师的书法作品,虽然自己喜欢这门艺术己多年,但看不懂,真不知好在什么地方,后来了他的简历,才知道他是一位多才多艺修练多年一位了不起的大法师。好!是公认的,不懂就去请教懂的老师,不要乱评论。又经过十几的探讨,请教了十几位老师,才慢慢懂他的真缔所在。,印光法师的字比弘一法师来得自然。,弘一法师书法[微笑],雅拙 殚趣,好到那去了,我就喜欢法师的透净纯。,枯索无生,内心干净,当一个人把自己当正常人活着的时候,是奋发有为,积极向上的,连书法都是。当一个人跪倒爬起,不想当人的时,就完犊子了,连写字都胎胎歪歪,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没有了一点骨力,简直拿不成个!当今世上很多人因不知美丑而盲人摸象,象抓阄一样,不管抓到手里是个啥,都当个宝似的!如丑书之书也美其名曰:艺术。,单从字来说实在欣赏不了,如果以佛界缘,佳品。,真心不咋的,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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