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山草书杂册,册页32.0×16.0cm×11,中国嘉德2020秋季拍卖会。
傅山手抄的读书札记,可见其读书之广,其用心之专与致力之勤。每段皆以大草书抄录,笔势飞翔,急转直下,绝无迟疑。可见其笔法的纯熟,也可见他对所抄汉人关于易经论著之熟悉程度,完全不用一字一句的照本誊录。做学问如此,被人称之为“国初第一流人物”确非虚语。傅山于书无所不能,尤长草书,近人马宗霍说他“宕逸浑脱,可与石斋、觉斯伯仲。”就大草书而言,他确实可与王铎比肩,而他的篆、隶,则王觉斯似有所不及。
(一)两汉易经学最著者则主父偃。丁将军宽为梁孝王将军距吴、楚,作《易说》三万言。施雠为田王孙门人,谦让,常称学废,不教授。诏拜为博士。雠授张禹至丞相,朱云所谓苟患失之者也授。
(二)梁丘贺以能心计为武骑。从京房受《易》,宣帝时,为都司空令,待诏黄门。寻为郎,会八月饮酎,行祠孝昭庙,先驱旄头剑挺堕地,首垂泥中,刃乡乘舆车,马惊。召贺筮之,有兵谋。是有任宣子章之事,由是近幸,为太中大夫,传子临,临授王吉之子骏。五鹿充宗授者则。衡咸,为莽讲学大夫矣。朱云从白子友受《易》,辨折充宗,充宗待石显,而云敢直,谅其贤不肖何如也。
(三)彭宣同王莽为司空,乞骸骨,班据所谓见险而止。戴崇初九卿,当莽未候时,崇为莽言,盖其时莽行事实如纯行君子也。为所网宜哉,然他不见行事。 孟喜从田王孙受《易》,得《易》家候阴阳灾变书,诈言田独传喜,举孝廉为郎,曲台署长免为丞相掾博士,缺亦人荐,喜上闻,喜攻师法,遂不用。
(四)京房受《易》梁人焦颜,颜之业从孟喜,阳易房以焦易即孟氏易翟牧白生不间皆曰非也。费直徒以《彖》、《象》、《系辞》十篇文言解说上下经。而无章句。有高相与费同时专说阴阳灾异,自言出于丁将军。传之相,相授子康以明《易》为郎,及王莽居摄,东郡太守翟义谋举兵诛莽,事未发,康候知东郡有兵,私语门人,门人上书言之。后数。
(五)月,兵起,莽召问,对曰,受师高康,莽斩康以为惑众也。东汉则对昆受《施氏易》于沛人戴宾。莽时,教授弟子见系莽败免,光武时,除令江陵而反风止火,守弘农。而虎负子度河之事,头无关于易也。南阳洼丹传《孟氏易》,莽时不仕,教授数百人,其或故易耶,非也。建武初为博士,行为大鸿胪。
(六)欲知仲恒问任安。安又从同郡杨厚学图谶也。居今行古任定祖。则不专言所学矣。杨政颇奇,犯驾诏所从受《梁丘易》之范升义也。又曰好酒不拘小节,不少屈于梁松、阴就,独切磋恳至。庄生所谓諌我也,北子中国之君子者耳。把臂责杨虚候马武,且日动则刀入胁,是不诲绝□无□所学也,然不委曲谄当无贵人经生当责之以阳刘不可为物先耶。
(七)张兴习《梁丘》,家宗弟子,着录且万人。解经不穷戴侍中则。戴凭,字次仲,汝南平舆人。习《京氏易》。年十六,举明经,试博士,拜郎中。大会,公卿就席,凭独立。帝问之。曰:”博士说经皆不如臣,而坐居臣上,是以不得就席。”少年自春者也,及拜侍中而争西曹掾蒋遵,奉得解遵禁锢,不仅少年自春矣。说经夺席重坐五十余辨哉。
(八)孙期家贫,事母孝,牧豕大泽中,以奉养焉。黄巾约过期里,不犯先生舍。举方正,吏赍羊酒请之驱豕入草。司徒黄琬特辟,不行,终于家。然亦不闻所授得勿之逊者也。
(九)冰雾怨何穷,秦丝娇未已。寒空烟霞高,白日一万里。碧嶂愁不行,浓翠遥相倚。茜袖捧琼姿,皎日丹霞起。孤猿耿幽寂,西风吹白芷。回首苍梧深,女萝闭山鬼。荒郊白鳞断,别浦晴霞委。长彴压河心,白道连地尾。秦人昔富家,绿窗闻妙旨。鸿惊雁背飞,象床殊故里。因令五十丝,中道分宫征。斗粟配新声,娣侄徒纤指。风流大堤上,怅望白门里。蠹粉实雌弦,灯光冷如水。羌管促蛮柱,从醉吴宫耳。满内不扫眉,君王对西子。初花惨朝露,冷臂凄愁髓。一曲送连钱,远别长于死。玉砌衔红兰,妆窗结碧绮。九门十二关,清晨禁桃李。和郑愚赠汝阳王孙家龟奴廿韵。西昆。
(十)蔷薇泣幽素,翠带花钱小。娇郎痴若云,抱日西帘晓。枕是龙宫石,割得秋波色。玉簟失柔肤,但见蒙罗碧。忆得前年春,未语含悲辛。归来已不见,锦瑟长于人。今日涧底松,明日山头檗。愁到天池翻,相看不相识。长长汉殿眉,窄窄楚宫衣。镜好鸾空舞,帘疏燕误飞。 君王不可问,昨夜约黄归。
(十一)笑啼俱不敢,几欲是吞声。遽遣离琴怨,都由半镜明。应防啼与笑,微露浅深情。芳条得意红,飘落忽西东。分逐东风去,风回得故丛。明朝金井露,始看忆春风。代越公房妓嘲徐公主。代贵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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